南玥下

一个小透明

2022.5.22 11:53

起晚了==


好想玩新的AVG推理呀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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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开始是在船上,一个很大很古老的船。我偷偷溜到船上的储物舱睡觉,睡到差不多16点17点天刚刚暗下去,天是灰蒙蒙得暗红色。我看外面天快黑了,就爬起来准备走动走动,但是却被船上的船员发现了,他拿了把枪直接上膛问我是干嘛的(为什么船员配枪?其实是宪兵吗?)。我有点慌神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,然后看到有个男的从隔壁屋子走出来,我就一把把他拉过来说他是我丈夫,我陪着他来的。船员看他没否认,没管就走了。


那个人姓杨(应该是,忘了),名字不记得,我一直叫他杨老师杨老师的,比我高一个头,可以把我圈起来那种但是性格比较内向,在后面集体会议时叫到他他也蹦不出几个字。


我看船员走了,就把他松开,问他为什么在隔壁(隔壁也是储物舱,但是是放行李的,我这间是放船上用具),他说他来拿点东西。我说反正我也上不去,我俩就演下去,也算互相帮个忙。他犹豫了一下答应了。本想上去勘探一下情况,船上的摇铃响了,我问他什么意思,他让我赶紧换身衣服上去,要开始第一次集体会议了。


我换完衣服再上去已经很迟了,我们俩是最后一批到达会议厅的。算上我大概三十来个人,所有人都穿着华丽,女的穿礼裙,男的穿西装。我大致扫过所有人的脸,有个女人我认识,是我很多年没见过的干妈。(现实里没干妈,梦里一认就认出来了,但是现实里我也没见过那张脸啊,为啥啊)她忙着跟旁边的人说笑,瞥了我一眼,小小的惊讶了一下,但又迅速回到话题中,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。跟她聊天的人意外很年轻,像是她女儿,长头发,长的真的好看,带了两个很有特色的珍珠耳环。她也看了我一眼,很友好的笑了笑,就转过头去了。


我俩穿过人群走到最里面坐下,我听到有人在揶揄他,他就笑了笑没说什么。


这次会议给我们放了个幕布电影,里面用卡通(像茶杯头那种感觉,诡异,像在看梦核[梦里看梦核?])给我们介绍了我们即将去的岛屿,“未来希望之岛”(?),里面说岛屿风景好,环境优美,适宜居住,旅游胜地之类的,都是好话。我就问他,觉得可信度多少。他说至少风景好不是假的。我没说话,突然发现刚刚那个嘲弄他的男人正死命盯着我俩看,我吓了一跳,转头看了看杨老师,没细想就对着嘴唇亲了上去,但被他躲开了。我拉住他往我身侧偏了偏,凑近了说,有人在看着我们,左边席位第二个,刚刚跟你讲话的那个。他说那是他哥,三四年没见了,可能不信自己找了个老婆,有点怀疑我俩。那就别让他怀疑呗,你这一躲不是更让他怀疑了。我故意用了点力,边说边使劲捏了捏他的后颈。


持续了差不多一分钟,我躲在杨老师肩膀后面再去看那个人,发现他已经把头转过去了,就放开他理。正好电影结束,幕布拉了上去,船员说可以自行休息,到站了会摇铃提醒。我拉着他从后门直接溜了,打算按照原计划把整艘船走一遍。


整艘船很简单,而且很破旧,是木头造的,像是什么历史遗留产物。摇摇晃晃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沉底。船不算小也不算大,一共分为三层,底层是杂物舱(一上来我睡觉的地方),中间是甲板加房间,宾客睡觉的地方,最上面是驾驶舱和会议室。我们花了一个多小时兜完了整艘船,最后来到甲板,这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下来了,风很大很大。我俩靠在栏杆上聊天。


我们聊了很久,具体聊了什么已经忘记了,就记得他比我小一岁,他是本地人,但是我不是(我应该是为了调查这艘船特地从外地赶过来的)。


然后突然间后面的房间就开始骚动,有女人尖叫还有东西被撞落的声音。我俩很疑惑,就发现甲板和房间之间的木墙被连带着门撞开了。里面全是血,还有肠子,内脏散了一地,里面的人要么就死抵着门不出来,要么就逃到上层。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打算从甲板绕道逃,逃到会议室,但是突然冲出来一个异形体,应该是丧尸,但是四肢很发达垂在地板上,脚掌像鸭掌,脸上嘴很大(有点像毒液) ,还有尾巴,上面有刺。他冲上来给了他一巴掌,把他拍地上了,杨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往怪物胸口刺。快要成功的时候,那个怪物突然疯狂地挣扎,结果刀刃直接断在里面了。远处跑来了更多的怪物,已经来不及了。我猛地给了怪物一脚,拉着他直接往水里跳。


本想着可能直接就寄了,但至少比被怪物撕碎好。但是我们突然发现这个水特别特别得浅,虽然还是没过了我们的头,但并不是海水的深度。我俩互相拖着浮起来,决定继续下潜,但是第二次下去我们就触底了(水深也就2-3米),而且地表不是泥土而是冰的,像金属层。我们游了一圈,发现船底有个下拉式的隔层门,不用钥匙,一拉就开了。我俩钻进去,发现就是一开始我睡觉的地方,只是用稻草遮住了。


这艘船如果不在在海上,那在哪里?为什么我们一点都没有被查觉?那这艘船到底有没有在开?


我俩浑身湿透了,就在里面换了套衣服(我换得是自己一开始穿的,他是在船舱里找了一套船员的)。我们害怕被发现,就把椅子抵在门口,还偷听了下外面的状况。外面出奇的安静。不会都死了吧,我想。又过了一阵,等我帮他包扎好伤口后,我们打算出门查看一下。可是他的刀已经碎了,我们随身没有其余的武器。我就把他换下的衣服上的宝石给拆了下来,砸碎,当防身用具。


底层没有,中层没有,甲板也没有。我们发现怪物像是蒸发了一样都消失不见了,只剩下血,肠,还有碎掉的木板还留在地上。我们检查了下二层房间,只找到了两个人,会议舱里找到了八个人。整艘船就剩下十二个人了。我让他叫他们赶紧去换身方便的衣服,自己去驾驶舱里一看,果然没有人在开船。


等到所有人准备好,我把当下的情况告诉他们,准备带着十一个人下潜找到通往外界的门(又要下水,那为什么之前要换衣服啊)。


很快,暗门被一个跟我年龄相仿的中短发女孩(叫小?)找到了。像是一个井盖一样的东西。我把宝石拿出来撬了四五次,给撬开了。


后来我才通过耳环认出来她是一开始跟我干妈聊天的那个女人。她刚开始的长发原来是假发,现在把头发摘了却显得更年轻了。她的耳环也被弄掉一个,只留下右耳的耳坠,一晃一晃的,打在她湿透的衬衫衣领上。中短直发紧贴在她的耳廓,她左手撩起一侧发丝,湿发软软地搭在发顶,右手搭着我的手让我跳下来,跟我讲小心点,別摔了。


顶,兄弟们,太顶了


水顺着洞流下去,里面很潮湿,又窄又黑。我们没有火把,就摸瞎走了很久很久,最后找到一个地堡,里面的构造跟我现实里的家一模一样。我们是从阳台翻进来的,我们家大门就是真正的逃脱门。我把家门钥匙拿出来(哪来的钥匙),结果真能开,但是有堵空气墙,提示我们当中混入了怪物(化形成人了),不能出去,只有全员健康才能开门。


我们没办法,只能现在这里停留,进行搜查,找怪物线索。搜查房跟我家一模一样,我就开始犯懒了,去我房间睡了一会才出来。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(墙上有钟),我就问有吃的吗。没有人理我,只有杨老师拿了包饼干给我,我就坐沙发上面吃。其他人很凝重地围坐在餐桌前,说是一下午没找到什么线索。我去阳台探了一下,发现有怪在游荡,他们已经把阳台的窗锁紧了,现在怪物只能拼命拍阳台的窗,上面全是血手印。我把杨老师找过来,分给他一块饼干问他怎么看待那些怪物。他说他认为是实验体,因为静看外面怪物的肌肉和组织都还在,只是没有皮。里面的怪物也是这样,只是把皮穿回去,就又变成人了。我看着他的侧脸,搂着他的脖子狠狠一拽,撅着嘴巴想亲他一口,结果又给他躲过去了,只亲到脸颊(有点像亲我家猫)。我叫他小气鬼(梦里开始强抢了),把饼干吃完就回房间去了。他站在外面,直到客厅关灯才进来。


结果第一天什么都没讨论出来。我说按照套路,这时候狼肯定要刀人。整个房间有两件房有锁,大家分配一下,晚上锁好门(每个门的对应的钥匙都是单独的,如果怪物不想暴露,直接开灯杀的话就只能杀一间房间里的)[梦里这样想的,但是还是有漏洞]。如果真的死人了也好排。大家都按我说的分配完后就去休息了。


我的那一间有厨子,一对双胞胎妹妹,杨老师哥哥和他老婆,杨老师那一间有干妈和短发姐姐,富商和他老婆,一个说是励志要周游全球的爷爷。


第二天,我先起来,看房间里人没少,就决定去杨老师房间查看一下。结果隔壁房间门开着,里面躺了一个,其他五个人都安全,甚至还有一个还在睡。我们查了下尸体,不像是被怪物弄死的,甚至不像是被刀死的,身上没有伤口。


那就是毒杀?但是我们来之前全身都换了衣服,哪里能藏毒?


我们安顿好尸体,开始第二轮搜查。我去了我睡的房间,在衣柜里翻(其实是现实里我自己的衣柜),翻到一个蟑螂丸一样的球,但是比蟑螂丸大。我感觉很奇怪,就把他打开,结果里面全是一种绿色的液体。我火速把它扔了,去卫生间洗手。边洗手边想那个蟑螂球,会不会是一种试验,目的是为了练习藏毒。那身上带能藏毒的东西是什么?


我回到客厅,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,我马上叫所有人集合,把我的推理跟所有人梳理了一遍。


死者身上没有伤痕,很大概率是毒杀,而我在衣柜里发现的蟑螂丸是个试验藏毒的废品,狼的身上能藏毒的东西最大可能就是个圆形空心的饰品,但所有人身上有这种饰品的只有短发姐姐。


而短发姐姐为什么带假发,就是因为想要把耳饰藏住,但不知道是因为船上乱象还是因为下水,所以假发弄掉了。为什么她能很快就发现暗门,因为她就是从这里来的,或者说整个暗门加地堡就是她设计的。


我指认她是狼,她盯着我看,然后破防了。直接跳脸问我你知道了又怎么样,阳台的窗门就快要撑不住了,外面的怪物很快就能进来。就算他们进不来我也能变,我也能给你们全部整死。我说你要变你肯定你现在就变了,还跟我说这么多废话,就证明你现在根本没法变。因为你身上就没有那个绿色的液体,一个已经被你用光了,一个不小心被你丢在船上了。她气急败坏地冲到衣柜那里找,我说 没用历!家里所有的能拆卸的东西,能藏的地方都已经被我摸了个遍,你所有的毒液(?)都已经被我丢掉了,你还能怎么办?


我暗示厨子和富商合理把她绑在椅子上。我去开大门,结果提示还是有狼没排掉。我就愣了,突然发现整个客厅加我也就八个人,还有一个不见了。


杨老师呢?


我突然想起如果是丧尸电影的话,那像这种怪物都是可以通过伤口感染的。杨老师在一开始船上搏斗的时候,整个手臂都淌着血,被感染的几率也太大了。


我让他们看住短发女人,整个房子找他。结果在阳台发现了他。他从会议开始就坐在这里,守着落地窗,打算什么时候窗破就跳出去。


他说你们走吧,我的身体已经开始变了(变得这么慢),等到全变就来不及了。


我说反正我是在做梦(?),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,你管得着吗你,拉着他的衣领就亲上去了。我跨坐在他身上,背靠着丧尸撞得快要稀碎的玻璃,仔仔细细地吻他。时间好像静止了,亲了这么久也只记得他的嘴唇上有死皮,他还哭了,泪水流掉嘴边,咸咸的。


他说谢谢你。


背后的撞击感越来越近,感觉已经贴着我的后背了。我猛地咬破我的嘴唇,把血送到他的嘴里。拉过他跑到门口,把剩下的人全部带上,开门一起跑了出去。


出门发现是个巨型的实验室,原来我们都是实验体,里面的时间,温度,天气等各种环境变化都是全息投影。所有人(除了我)被邀请后,出于各种原因登上了这艘船,当天船上通了致眠的气体,当所有人都在睡眠的时候,就被拉到了当地(就没有离开这个城市)的实验室,涌入了一批雇佣兵(所以这艘船根本没有船员),说是看到异常就枪毙。


整个实验是为了实验生化武器的能力,但看到我们逃出来了就改口说是社会调查,里面的他们会处理。给了我们所有人一张机票,说是报酬,叫我们去散散心。


后来杨老师问我为什么亲完了就能出去了。我说万一那个病毒是本地病毒呢,水土养人,我是外地人,流的也不是你们的血,而且一开始我就是偷渡过来的,本来就不是实验对象,说不定就有抗体血清。(我又不住浣熊市)


我们放弃了机票(谁敢去啊),坐在车站等车,决定两个人单独出去晃晃。在等车的地方碰到了我干妈。她看到我俩跑过来,聊了好一会天(她好像很喜欢聊天),说早就猜到我俩没结婚,但是她觉得我俩可太配了,一定要在一起圆圆满满。


后面她着急忙慌就走了,说是要回老家的车来不及了,叫我有空要回去看她。


我送她到车站门口,看她上了车,就转头打算走,结果被杨老师给抱住了,说咱俩结婚呗,我们旅游完,他就带你去见我爸妈。


我说不,我手搭在他的后背,脸埋在他肩头,我俩才认识几天,还是慢慢来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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